云南墻體廣告 王佳謨,1940年生于云南昆明。云南民族畫院副院長、云南省文史館特邀書畫發明員、華夏書畫院客座教授、云南省美協會員、云南省書協會員。作品觸及花鳥、山水、牛、鷹、馬、人物和書法等,格外以畫虎見長,先后在英國、日本、澳大利亞、馬來西亞等國展出,獲得國外政要及保藏人士好評。記者朱凌云/攝
早聽說有“高原虎人”之稱的出名書畫家王佳謨,筆下各種原生態老虎,姿勢各異、氣韻生動,以虎威、虎膽、虎氣、虎風震驚世人。想必不論多大的畫室,都要被猛虎籠罩,等著嚇我一跳。
畫虎名家所居之地,天然草木旺盛,環境誘人。我和攝影師乘電梯直上,一邊用九牛二虎之力網羅“氣吞萬里如虎”這樣的詞匯,便于在扳話中顯現自己對虎文明的知道。
王老正在作畫,筆酣墨暢之際,不免耗費一些精力,需要定定神。終究七十有五了,在這個孔子所說“從心所欲,不逾矩”的年紀,執著于藝術,可謂心態和情懷已臻化境。我環顧四周,很樸素的居家空氣,洋溢著艷麗浪漫的藝術氣味。且慢,說好的滿屋猛虎呢?墻角地板上卻是鋪著一張虎嘯山林,在旁邊兩張春意盎然、清香襲人的牡丹畫襯托下,顯得憨態可掬,更別說客廳內已裝入畫框的幾幅重彩仕女畫,語笑晏晏、顧盼生輝,極具古典雕成心韻之美,我腦海中俄然跳出經典詩句“心有猛虎、細嗅薔薇”……
王老在一旁看出我的疑問,呵呵笑了,“光猛不可,還得祥。”他說的不僅僅是書畫,仍是一種藝術之道——不論猛,仍是祥,人都要有,揉合在一起獲得諧和。跟一個人的心境相同,老是快跑,沒有慢走、靜坐,是不可的,動態聯絡才華諧和,非常健康。
王佳謨花鳥畫作品《吉祥富有》,他的畫作顯傳統、見功力、見義氣,時出新意;至于規則規劃,立意高遠,構圖慎重,見才華、見品嘗。將粗曠與精微、濃墨與淡墨、勾勒與點染極好地融為一體,畫面整體諧和而豐厚。記者朱凌云/攝
人生最苦最辣的事都履歷過
王老雖然以畫虎著稱,實踐上他的發明領域非常廣闊,花鳥、山水、牛、鷹、馬、人物和書法等,皆具特色,是當代畫家中造就頗深、行之有效的畫壇高手,作品先后在英國、日本、澳大利亞、馬來西亞等國展出,獲得國外政要及保藏人士好評。
在我看來,他既不喜談玄奧深邃的理論,也不顯擺吃過多少苦、立過多少功,而是以樸素天然之心對待藝術,甚至超乎藝術,表達出對傳統文明、民族文明的真誠酷愛。
源自父親練武,母親畫畫的家風熏陶,他自幼便文武合一,習武、畫畫、寫書法,不亦樂乎。“都是國粹啊,練出來不容易”,王老由衷慨嘆,眼前如同出現了行進在山野河川,置身鮮花和荊棘之間,苦苦尋覓藝術途徑的往昔年月。
也恰是野外寫生的偶然機緣,他得以拜云南小青綠山水畫派開創者閻甫老先生為師。閻甫老先生的山水畫在昆明市區很廣泛,由于他前期一直在南屏電影院畫海報,影院大廳里常懸掛他的作品,后來有些飯店也多見他的山水。
閻甫老先生身體不太好,王老一邊教他練習身體的辦法,一邊盡心學習,得花鳥畫真傳,師徒二人可謂亦師亦友,教學相長。后來,王老在部隊做了十多年的文職干部,1987年調到昆明日報作業。對特殊時代的一些履歷,他輕描淡寫地說,“人生最苦最辣的事都履歷過”,但他的畫風并沒有因而變得冷、奇、險,看穿世態百相的他,對日子充滿信心,堅信好人有好報、惡人有惡報,經年月浸泡、苦難磨煉,他的畫風益發溫潤靈動了。
上世紀九十時代,“高原虎人”聲名漸響。這聲名當然不是隨便而來,王老長時刻遍研畫虎咱們的作品,到國內國外的動物園和飼養員交朋友,近距離查詢揣摩老虎的神態,將出行的虎、攛掇的虎、嘯吼的虎、靜臥的虎,都刻畫得形神兼備、生意盎然,真可謂“問渠哪得清多么,為有源頭活水來”!
“高原虎人”王佳謨 從心所欲 不逾矩。有人點評說:王佳謨是把虎當作有七情六欲的人,當成自己、自己的朋友和伴侶來畫的……他的虎歸于實踐社會,日子在萬丈紅塵傍邊。記者朱凌云/攝
可以走到今天,我有一種自傲
尋覓王老的藝術之路,可以發現,他善于取經身邊人,踐行“三人行必有我師”的道理。他身邊有兩位畫牡丹的高手,一位是“牡丹畫王”王衡鑒,一位是“牡丹仙子”郭怡芳,“既是兄長、小侄女,又是教師。”王老說:“可以走到今天,我有一種自傲,能畫好花鳥,也能畫好人物。身邊有那么多好朋友、大師,一年行進一點,十年行進十點。”
此外,王老還具有一種樸素的人生觀。比如啥是快樂?“做自己想做的作業即是快樂,日子雖然平平,自己想辦法調度,愁眉苦臉沒有意義,人要活得健康、酣暢。”有時候偶有病痛,王老便將精力投注在書畫上,書畫完成了,病痛也沒了,他哈哈大笑:“書畫也是一種良藥啊,可以治一些小毛病。”
王老習武多年,直到五六十歲時還堅持每天舉石墩、石鎖,“功夫可以使身體舒坦,畫畫寫字更有力,不緊繃。”如今王老力所能及,簡略練習一下身體,跟親屬好友唱歌唱,練習肺活量,“不做牽強的事”。
說到歌唱,王老提起電視劇《三國演義》片頭曲《滾滾長江東逝水》,說只需聽見那豪放、熱心的歌聲,他都會放下手邊的作業,靜靜傾聽,“不僅僅是我,我身邊很多人都這樣。”
這兩年,王老和女畫家劉紅協作,發明《紅樓夢十二金釵》,預備出成掛歷。他指指客廳中令我驚嘆的那幾幅重彩仕女畫,“以少數民族人物為藍本,參看古典圖冊,歸納、總結、提煉,根據自己的感觸,進行發明。”他靜靜聽我講了一通啥潮流、時髦、后現代,點點頭:“年輕人有年輕人的主見,說不定更寬更廣,發揚國粹能走得更遠呢。”
他就這樣一點一滴自我充沛,不懷成見,不受外面的國際的絢麗影響。令我感動的不僅僅在于藝術造就的深沉,更在于王老的長者風儀和對藝術的真誠,“迪斯科也有迪斯科的美”,他望向窗外,城市容不下猛虎,但人可以有一顆猛虎的心,細嗅牡丹,細嗅人生的絢麗。